【all柱间】花好月圆 幕三九八、三九九

本文预警: @大西瓜  的定制文 全文+番外近200万字,all柱!各种狗血笔尖生子梗,主斑柱,田柱。原创人物注意!勉强借用原作的背景和角色的名字写的硬核狗血文,唯粉勿入!斑粉勿入!包括柱间粉也勿入!不存在ooc问题,因为这是原创c……角色为剧情服务,就当原创狗血雷文看!切记切记!接下来几乎都是狗血宅斗,口味特供文,不要找格局理想战力了!真的没有!!!   



 

  幕三九八

 

  木叶的冬天已经来到了,斑坐在祠堂里,甚至觉得有些冷。

 

  今天是宇智波族每月的例会,作为族长的他,要坐在这里主持着会议。族老们一个个进入到祠堂,彼此间互相打着招呼,大介这时也走了进来,他同斑笑眯眯的打着招呼,说道:“族长看起来心情不错。”

 

“小鹤这次的测试成绩不错。”斑的脸上隐约能看到微笑。

 

“真是聪明,不愧是您教养的孩子。”这样的话,哪怕是明显的恭维,斑还是颇为受用。有了孩子之后,似乎整个人都跟过去有了区别,就算是这样摆明讨好的浮夸称赞,只要是有关于小鹤、晴树,就让他心里畅快。

 

  眼看着时间将近,个人各自落座,斑的部下宣布例会开始之前,辉夜的身影也闯入了祠堂里。斑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大介马上说:“如今,辉夜都已经列为继承人,来这里听听长辈们的道理,不为过。”

 

  那边,辉夜也低下头,谦逊的笑着说:“对,我还要学习一下诸位长辈是如何辅佐族长的。”

 

  两个人一搭一唱,斑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接下来,就听到有人问:“辉夜,你既然回到木叶了,就应该去看看田岛大人……”

 

“我正打算去。”辉夜说道,“只是最近总是有些事找上门,就不得不延后两天。”

 

  大介这时候说道:“说起上任族长,距离我们上一次的十年一祭……已经过去了快十年了,不知道诸位忘记了没有。”

 

“祭拜祖先的事情,又怎么会忘记呢!”

 

“如今墓园也到了该修葺的时候了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再办一次。”

 

  这些声音让祠堂里一时间像炸开了锅,斑不得不说道:“安静,安静!你们都是族里有头脸的人,怎么突然就吵了起来!”可斑话音才落,辉夜的声音又跟着出来了,他说道,“大介长老不如说说是在什么时候,作为宇智波,辉夜也想在走之前祭拜祖先。”

 

“走?”大介的语气有些困惑,“辉夜这是什么意思?”

 

  辉夜这会却不说话了,斑看着他,说道:“既然都说了,就不妨全部说出来,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辉夜说道:“我还会再待十天。”

 

  他说完,大介就露出了为难的神情,斑皱着眉头:“这么快走?”

 

“月见。”辉夜吐出了这个名字,斑想到了六木,眉头跟着皱了起来,他将目光转向大介,大介说道:“不如……就为了辉夜提前吧,这种祭祀,从来也并没有要求十年整,只是大致的时间。”

 

  斑过去虽然祭祀过,但是作为族长了解还是第一次,他想到了一点,皱眉问道:“大祭,是要所有宇智波?”

 

“是的。”大介说道,“大祭祭礼,跟上次的典礼相仿,就是柱间大人也要参与。”

 

  说到上次的典礼,斑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他冷冰冰的目光扫过大介和辉夜,轻声说道:“这就是你们的招数?”

 

  辉夜说:“我不知道,族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斑说道:“我的意思,你们……也就是只有这点招数。”他睨着辉夜,就像是在看垂死挣扎的小虫,然后斑轻蔑的扫了一眼大介,说道:“既然辉夜要走了,这件事情就交给长老,你们尽力操办吧。

 

  说完,斑根本不想给他们这点面子,径直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直到辉夜去大介家的第三天,柱间才透过斑的嘴巴,辉夜和大介一起说了些什么。

 

  斑就是挟裹着一身冬天的凛冽回到了家里。他匆匆经过了走廊,然后来到了柱间的房间里,柱间刚回来不久,羽织都是随便抛在一旁,随性的很,他本人坐在几案前,喝着热茶,看起来十分惬意。过去,斑看到柱间这样悠闲的态度,总不免跟柱间聊聊今天做什么。可是斑这次站在门口,刚换上了家居服,他看到柱间那份悠闲的态度,想起方才辉夜有恃无恐的态度,便觉得心口堵得发慌。

 

  他为什么不拒绝辉夜,因为他知道……柱间一定会答应辉夜任何事情。想到这里,斑就找不到什么跟柱间聊天的谈兴,他匆匆关上门扉就离开了。

 

  柱间有些狐疑的从书本上抬头,感觉到今天的斑有些反常。

 

  斑离开柱间的屋子,来到书房。他憋闷的厉害,才进门就将一旁的东西扫到了地下,掀起了不小的动静,只是后院一向管理的很好,所以东西摔在地上碎了,便碎了,没有人会闻声进来将里面收拾。而斑根本看都不看一眼,他听到庭院里隐约传来小鹤的声音,便推窗看着外面的孩子。

 

  小鹤瞥到他,笑着跟他一挥手,然后又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靶上,刷刷就是六把手里剑从手里飞出去。

 

  而那边在房间里的柱间听到动静后,坐起了身子,迟疑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情况。沉吟一会儿后,于是柱间抛开了顾虑,朝着斑的书房走过去。

 

  等他拉开门的时候,一低头就能看到斑留下来的残骸。他看着地上的东西,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发这么大的脾气。”

 

  斑这个时候正站在窗户口,他望着庭院,庭院外隐约能听到小鹤在锻炼手里剑的声音,斑听着小鹤的动静,然后说道:“今天,大介说既然辉夜想要去祭拜父亲,那么就干脆提前十年一祭,不要让在外的辉夜错过这件具有意义的事情。反正按照族里的规矩,这件事情也并没有什么。”

 

  柱间一听到祭拜田岛,说道:“你父亲,他是应该好好祭祀一番,但是这跟你发脾气又有什么事情?”

 

  斑说道:“因为,大介说,一切从礼……”斑转过头看着柱间,“就像是那次的典礼一样……呵,真是惯用的伎俩,祭拜父亲……你说,我们的孩子要用什么身份来祭拜他?你让小鹤怎么办?”

 

  柱间立刻说道:“这件事情……”他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斑,按照你当初典礼上的安排,他们并不能祭拜田岛……”

 

“对,众目睽睽之下,那孩子什么也不是……就算他们知道那是我和你的孩子又怎样,名分上……他就是外面领养来的野孩子!柱间,你觉得我应该做何感想?”斑的的语气透露出一种厌恶,“既然十年一祭可以为了辉夜而提前,那么是不是也该为了等待泉奈返回而延后呢?柱间,除了羞辱我和孩子们之外,你觉得他们还有其他目的吗?”斑的语气越发愤怒,他问道,“柱间,你说……我该怎么办?!”

 

“斑……不要想太多,这个不是他们的目的。”柱间皱着眉头说道,他伸手去握着斑的手,但是下一刻就被斑甩开,柱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上,说道:“斑,你太敏感了,这件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过分……只是去祭拜田岛,和其他的祖先,有什么可介怀的呢?”

 

“那小鹤怎么办!?”斑问道。

 

“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让他祭拜田岛的。”柱间承诺道。斑看着柱间,确定一遍:“你保证?”柱间点了点头,得到了柱间的保证后,斑的暴躁总算有所缓和,他伸手拉着柱间,紧盯着他说道:“柱间,我要问你,这件事情你知情吗?”

 

  柱间犹豫一下,说道:“我和辉夜之前说的是去祭拜你父亲。”

 

  斑看着柱间,深吸一口气,内心告诉自己,柱间只是做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祭拜自己的丈夫。但是他的内心此刻还是被嫉妒的虫所啃噬着:“是,祭拜父亲……然后辉夜去同那些族老们应酬,他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做下文章,于是这件事就被推到了我的面前。”

 

  柱间皱着眉头,说道:“斑,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之常情,柱间。”斑认真的说道,“我忌惮辉夜,辉夜憎恨我……这都是人之常情。”

 

“斑!”柱间皱着眉头说话,“你在说的不是别人,是辉夜!”柱间看着斑,“你的意思就像是辉夜故意针对你,他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

 

“柱间,你对你的儿子有多少了解?”斑甚至觉得柱间的看法有些好笑。这让他语气都变得玩味起来,他望着柱间,继续道:“他如今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忍者,在外面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知道所有的事情……无论你多么希望辉夜是个与世无争的人,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亲眼见到的事情,他不会原谅我……柱间,他甚至恨不得杀了我!”

 

  柱间一耳光打在了斑的脸上,说道:“斑,你住口。不要这么说辉夜!”柱间看着斑,“你才是想得太多的那一个人,斑……辉夜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斑对脸上的疼痛感无动于衷,他只是看着柱间,提醒他:“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有谁会仅仅是个孩子!”

 

  柱间被斑的话气得发抖,他又一个耳光打在斑的脸上,说道:“你是最没有资格这样说他的人,辉夜会变成这样……他会变成这样……”

 

“……都是因为我。”斑直接接上柱间的话,“没错,就是这样。所以,我说……这是人之常情。”

 

  柱间看着斑,在此时,他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他看着斑,斑轻声说道:“柱间,这件事情,我一开始就答应了,即使我知道小鹤会受委屈,我也答应了。但是,我不服气……因为,你实在是太偏心了。”

 

“斑……!”柱间满腔的愤怒因为这一句话的指责而泛出了苦涩,他下意识紧咬了牙关,说道:“斑,不要再说了!”

 

“是,因为……这也是常情。”斑看着柱间,他的目光望去,柱间甚至有些躲闪,斑按着柱间的肩膀,柱间想要甩开他,但是斑紧扣着柱间,迎着他的目光,说道:“柱间,你看着我,不要躲闪我的目光。我说你偏心,你愧疚了吗?”

 

  柱间没有说话,斑继续说道:“记着它,然后那天……不要让小鹤受委屈,他也是你的孩子。”

 

  柱间喘息一声,他看着斑,下一刻就被斑拥抱进怀里,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这时仿佛成了一团浆糊。他现在该推开斑吗?

 

  可是当斑的手放在身上的时候,柱间的心中也升不起反抗的感觉,明明上一刻还在为辉夜而争吵,将最难堪的事情摊上台面,两个人面红耳赤的争辩着,为什么现在又这样贴近着彼此。斑的手穿过柱间的黑发,他在柱间的耳边轻声呢喃着柱间的名字,这让柱间的耳朵都跟着麻了起来。他闭上眼睛,说道:“斑,你就像是疯了一样……你已经疯了。”

 

“我早就疯了。”斑轻声说道,“你一直都在说我疯了,我如果是个疯子,那你应该推开我。”

 

  柱间闭上了眼睛,感觉到心脏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斑的话语让他的腿也跟着有些软,想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斑,可是方才还在争吵的内容,就在他的心中。

 

  他们的心中,都有着随时会爆发的怨气,斑心中的愤恨,他心中的纠葛,他们的每一天……或许都会在争吵中度过,谁也不会妥协,因为为所真爱之事物寸步不让,也是常情。

 

  想到这里,柱间推开了斑,说道:“斑,我累了,我先去休息。”

 

  斑松开了柱间,看着他走到房门前,他鬼使神差地问着柱间:“柱间,你在乎……”

 

  可是柱间不给他说完这句话的机会,他拉开门,然后飞似的关上,斑还未说完的话在空气中回荡,却被柱间刻意的忽视掉了。斑心中方才残存的柔情也随之而散,他看着房间内剩下的事物,索性将它们砸了个干净。

 

  幕三九九

 

  在仓促之间,十年一祭的事情被大介操办了起来,终于赶在辉夜离开之前,将这件事情准备妥当。那一天的天气冷冽却晴好,当日升到当中的时候,升起的日头也让人的身上能感觉到一些暖意。没有任务的宇智波族人都跟着他们一块出发,来到了宇智波一族的墓地,大介之前已经让人先清扫了一遍,等到众人来到的时候,这个地方再也没有野草和腐败的树叶,连墓碑上都被擦拭过灰尘,除了岁月下斑驳的痕迹外,一切都比往日光鲜不少。

 

  斑是带头领着众人的,柱间的马车则缀在队伍的后面,孩童们则由其他人看顾着,三三两两缀在队伍后面。前面的大人将荒径开辟出来,等到柱间走出马车,跟着其他人一同走上山径的时候,道路已经好走了许多。

 

  辉夜则是跟在斑的后头,他的身份同斑是兄弟,作为田岛和柱间结合生下的孩子,他的血统无疑是高贵的,如今柱间是木叶的火影,辉夜已经俨然是宇智波一族中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辉夜也并没有放下回来的这几天,斑对辉夜的动向心知肚明,这不过几日的时间,辉夜已经出入了许多族老的家里,见过了他们家的年轻人,年轻人之间的较量也没有瞒过斑。在不知不觉中,辉夜收伏了不少人,这些人如今跟随在辉夜的身后,有些人还不时同辉夜并肩而行,同他说一些话。

 

  宇智波一族内的风向正因为辉夜的到来,而掀起了涟漪,斑将这一切都放在眼里。

 

  前方的墓园越发的接近,墓碑在日光下显得十分庄严,斑停下脚步,等待着大介从众人中走出。

 

  大介今天换了身十分正式的礼服,他说道:“巫女大人已经准备好了,斑大人请退后。”

 

  从神社请来的巫女大人从另外一辆马车中走出,穿越过宇智波族人让开的道路,来到了墓园外,她是新一代的巫女,但是如今也有四十余岁的年纪,略微有些苍老的女声吟唱着古老的宇智波歌谣,风声将她的声音送出,飘散在整座墓园之上。在歌声的感染下,众人脸上都露出了肃穆的神情,等到她吟唱完之后,众人意犹未尽,仿佛心思还随着她的歌声飘飞在这干燥冷冽的冬日里。

 

  柱间原本坐在车里,当歌声响起后,他也跟着下了马车。他走出车外,朝着队伍的前面走去,当经过孩童的队伍时,小鹤突然上前了一步。他仰起头看着柱间,有些胆怯却又含着期待,柱间朝小鹤伸过手,说道:“小鹤,跟我去找你的父亲。”

 

  这让小鹤的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他握着柱间的手,感觉到其他的孩子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看向他的,都是那些被宇智波收养回来的孩子,其中年纪最大的孩子正瞪大的眼睛看着他,小鹤还记得他,这是当初那个嫉妒自己被父亲收养的人,即便是在学校里,这个孩子对自己也没好气。

 

  他握着柱间的手,柱间的手温暖而柔软,小鹤下意识用力了些,柱间低下头看着他,似乎在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小鹤只是不好意思笑笑,然后低下头。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感觉到柱间对自己如此照顾。他跟着柱间向队伍的前面走去,队伍并不长,很快就看到了斑的背影,这个时候,辉夜听到脚步转过身。对着柱间露出微笑:“母亲,你怎么等开始了才过来……”他的目光从小鹤的身上略过,看都没看他一眼,小鹤隐约感觉到辉夜的态度奇怪,本能的朝柱间的身后躲了躲。

 

“我的身份有些不合适。”柱间压低声音说道。

 

  巫女的歌声渐渐低下,到最后只有余韵在人的心头回荡。斑看向大介,大介立刻说道:“由族长主祭。”

 

  斑所要负责的是牲祭的部分,将带来的牛羊杀死,让大介将从颈部流出的血抛撒在墓园前。斑的动作不过是手起刀落,前排众人的鼻间仿佛都萦绕着血腥的味道,斑跟着年了一段简短的祭文,回过头转身说道:“各位去祭祀自己的父辈吧。”说着,他当先一步,已经朝着田岛的方向而去,柱间紧跟在他的后面。

 

  辉夜看着斑的背影,心中的愤恨啃咬着他的内心,如果让他来评断,这个世界上谁最不配来祭祀田岛。

 

  那个人无疑是斑。

 

  他们来到了田岛的墓前,斑作为自己的儿子跪在了田岛的墓碑前,辉夜忍耐不住,也跟着跪在了斑的身旁,柱间本来想要拉住辉夜,但是手只来得及碰到辉夜衣服的一角。

 

  斑连目光都懒得向辉夜看一眼,而辉夜压低了声音,他说的话,只有他和斑能够仔细听清楚,就连柱间也不过能听个大概:“斑,你根本没有资格跪在父亲的面前,你是凶手!”

 

  斑抬起头,目光依旧向前,看着田岛的墓碑,墓碑上不止有着他的父亲,还有他的母亲一同沉眠。

 

“辉夜,我跪拜我的父母,你也跟着跪拜吗?”斑压低声音说道,“好好看清楚,我和泉奈的母亲,也在这墓碑之上。”

 

  辉夜咬紧了下唇,他说:“我跪拜父亲。”

 

“那你就是不尊重我的母亲?”斑反问道。

 

  辉夜在过去这几天,还没有跟斑在口舌上交锋过,这个时候比斑的话一噎,他跪拜的动作没有改变,按照正常的礼节跪拜完毕。等他们两个人转身之际,看着柱间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柱间没有说话,但是握着小鹤的手握紧了,小鹤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柱间的目光透着忧虑。

 

  大介跟着走了过来,众人的父辈都已经陆续祭完,接下来要祭拜祖先,这件事情少不了斑和辉夜两个人,于是他过来会合。

 

  他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三个人之间暗流涌动,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柱间这时开口道:“你们退到一旁,我要祭拜田岛。”

 

  斑和辉夜退开,而小鹤看着柱间跪在了田岛的墓碑前,也没有人跟他说他应该怎么办,于是也跟着柱间的动作跪了下来。

 

辉夜一声不作,直接上前拉起了小鹤。

 

小鹤奇怪道:“你干什么?”本来要跪下的小鹤被辉夜制止住,因为没有什么人教导,心里有些惶恐,望着柱间的方向叫着:“母亲、母亲……”

 

辉夜仍然是不说话,他这样沉默的态度让小鹤更加慌张。

 

  大介眼看着事情走向有些不对,看了下左右,用身形挡住这边发生的事情,好在田岛的墓碑做的十分气派,还有一米高的墙围护住墓碑,将小鹤的动作遮掩了起来。

 

  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柱间跪下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提醒小鹤什么事情,但是他此刻在祭拜田岛,该有的礼数应该做足。

 

大介此刻同小鹤说道:“这是上任族长宇智波田岛的正妻,千手族长千手柱间……按礼制,你是不能喊他母亲的。”

 

“够了!”斑低声打断大介。

 

这时,辉夜才开口道:“这句话我才应该说。斑,不要在祖先面前失仪……”

 

  斑看着大介一眼,目光转向四周,已经有零零散散的人朝着这里聚集而来,他看向辉夜,说道:“放开小鹤。”

 

  柱间这个时候也对着田岛双手合十祭拜完,他站起身,回头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斑和辉夜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着。柱间下意识皱了眉头,他说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他的目光看向小鹤,小鹤的眼睛已经红了起来,柱间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辉夜,先放开小鹤。”

 

  辉夜照柱间所说的那样做了,大介说道:“辉夜少爷这是着急,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应该暴露在先人面前。”

 

  斑伸手拉着小鹤,但是小鹤却抿着嘴唇,躲闪了斑伸过来的手,大介为了接下来不要再引起事端了。只能举起手,将众人召集过来,进入今天最后的一个阶段,祭拜先祖。

 

  宇智波的先祖们尸首早已经失落在战场之中,如今只能借着墓园而聊以祭祀,巫女早已经设好了祭坛,让他们能够借着祭坛凭吊祖先。

 

  祭祀先祖之时,按照的是众人的身份,如何排位成了大介头疼的问题。斑和辉夜的目光紧盯着他,大介还记得,辉夜事先警告过他,绝对不可以让小鹤跟在自己的后头祭拜。这样,等同于变相承认了小鹤的身份。

 

  柱间原本要牵着小鹤,可是方才从田岛墓碑前回来后,小鹤就躲闪了柱间去牵他的手。斑的目光落在柱间的身上,柱间心里有些难受。

 

  大介眼看着众人聚齐,便说道:“仪式开始,族长祭祀先祖。”斑照着他所说的,跪在了祭坛面前,其次是辉夜,柱间作为亲族本来该落后于其他宇智波的族人,但是因为身份高贵,在辉夜的身旁,原本要被他牵着的小鹤默不作声的让大介安排到了一同被收养的孩子中。

 

  小鹤跪在地上,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身旁的孩子突然说道:“你以为被斑大人收养,就能攀上高枝了?结果还不是被送回来……”

 

  小鹤咬紧了嘴唇,没有去辩解什么,他在走过来时,也看到了许多人的目光,那些人的眼睛在他和父亲的身上打着转。这些人,什么都知道,就像是他在庆典里听到的那样,这些人什么都知道,但是却都是沉默着看着,就如同看戏法逗乐一样的心情。

 

  眼泪从小鹤的眼眶中滚落在尘土里,他跟着其他人跪拜的动作,当跪拜结束之后,众人纷纷站起,斑和柱间的位置对于此时的小鹤来说,根本什么都望不到。在他同他们之间,隔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的距离是那样的遥远。

 

  小鹤偷偷抹干净眼泪,努力让自己像没事人一样地站在那里。

 

  族长还有一些仪式要进行,可是对于此刻待在众人后面的小鹤而言,什么都不重要了。他抬头看着天空时,流云无迹,天空中因为晴好而格外湛蓝,但是这一切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价值。

 

  宇智波鹤千代的童年终结在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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